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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生死之門 探索靈魂奧秘()


劃時代的新學科瀕死體驗研究


(http://www.epochtimes.com)
2.7
心理學家的瀕死體驗


在具體案例分析的最後,我們再給大家舉兩個著名人物自身的,較為完整,而又很典型的瀕死體驗的例子。


世界著名的心理學家,分析心理學的泰斗卡爾﹒ 榮格 博士(Carl Jung) 的瀕死體驗:


榮格博士是世界聞名的精神病學者。1944年在瑞士的一家醫院裏,患心臟病的他經歷了一次瀕死體驗。以下是他對這一經歷的描述,這個描述被收錄進其名著《記憶﹒夢境﹒映像》中 ( Memories, Dreams, Reflections )


我感覺自己上升到了很高的空間中。在很遠的下方,我看到地球沉浸在一片輝煌的藍光中。我看到了深深的藍色的海洋和大陸,遠遠地在我腳下是錫蘭(譯者註:斯裏蘭卡的舊稱)。在我前面遠方是是印度次大陸。我的整個視野沒有包含整個地球,但是其球狀依然清晰可辨。透過那片藍光,地球的輪廓閃著銀白色的光。在許多地方,地球似乎被上了顏色,或被點綴著暗綠色像被氧化過的銀一樣的顏色。左邊是廣闊的深黃色的阿拉伯沙漠。後方是紅海,就像在地圖的左上方。地中海我只能看到一點。其它都有點模糊不清。我還看到冰雪覆蓋著的喜馬拉雅山,但她有些霧朦朦的。後來我知道要能看到地球的這種景象,我得離開地面約 一千英里


沉思了一會兒,我轉過身來,似乎現在我轉向地球的南方,不遠處我看到一塊黑黑的大石頭,就像隕石一樣,有我房子那麼大。它漂浮在空中,我自己也漂浮在空中。


我在孟加拉灣曾看到過類似的石頭,有些已被鏤空作成了寺廟。我看到的正是這樣的一塊石頭。在前庭的入口處右邊,我看到一個黑色皮膚的印度人正靜靜地坐在石頭長凳上雙盤打坐。他穿著白色長袍。我意識到他知道我的到來。上了兩級台階後就進了這個前庭了。裏面左邊是這座寺廟的入口。裏面有數不清的小小的碟狀可可油燈在點著,當我走近並進入石頭中的台階時,一件奇怪的事發生了:我感到似乎世俗的一切東西都從我身上被剝去了──所有我追求的、我一心所願的、我所想世上變幻不定的東西--都像被脫皮一樣從我身上脫去了。這是一個極度痛苦的過程。但是還是有一些東西留下了,似乎是我做過的事情的經驗,我身邊發生過的事情的經驗。我也可以這麼說,它跟著我,我就是它。這個經歷給我一個我極度貧窮,但同時又非常充實的感覺。我不想再要任何別的東西。我以一種客觀的形式存在,我就是一直這樣存在的。開始時被搶奪、剝奪、湮滅的感覺佔據了我,現在突然那些東西變得無足輕重了。再也沒有那種像是被掠奪的難過──相反我已擁有了我的一切。


另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當我走近那座寺廟時,我有一種確信我將走進一個有光照著的屋子,在那裏我將遇到所有與我屬於同一個群屬的人們。在那裏我將明白--這我也是確信無疑--我在其中的因緣關係。我將知道在我之前的情形,我之所以存在的原因,以及我將來的歸宿。我非常確信一旦我進入這個石頭中,所有這些問題的答案都會水落石出。在那裏我將遇到知道這些問題答案的人。


當我正在想這些問題時,又一件事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從我下方,從歐洲方向飄上來一個影像。那是我的醫生,或只是像我的醫生。鑲在一個金色的框中或是一個金色的花環裏。但我立刻知道:啊,是我的醫生,是他在給我治療。現在他是以他的本像到來。在人世中他以一種本像的世間表現出現,他的本像在最初就存在了。


也許我現在也是以自己本像出現,但我並沒觀察到這一點,只是想當然罷了。當搶救我的醫生站在我面前時,一個無聲的思想交流在我們之間進行:醫生是地球派來向我傳達一個信息,那裏正抗議我的離去。我沒有權力離開地球,我必須回去。我知道這信息的一瞬間,我看到的景象頓時消失。


我感到深深的失望。因為現在好像一切都落空了,我被剝奪的那次痛苦經歷全白費了。我沒有被允許進入那座廟宇,沒能加入我所屬於的群屬。現在我必須再回到那盒子系統,因為在我看來似乎在宇宙的範圍後面,我們這個三維空間是人工建造起來的,在這裏每個人都自己坐在一個小盒子裏。生活和整個世界給我的印象就像一座監獄。現在我必須重新說服自己這裏的一切是重要的。它帶給我煩惱無以計量,但我必須重新認為它是自然的。我曾經很高興能摔掉了它,現在我必須重新像別人一樣被一根線吊在一個盒子中。


我從心裏對我的醫生非常反感,因為他把我救活了。但同時我又為他的生命擔憂,因為他曾經在我面前呈現出他的本像。當一個人獲得這種本像時就意味著他就要死了,因為他已經屬於了一個更大的群屬。突然我產生了一個可怕的念頭,醫生將代替我去死。所以我盡我所能和他談這件事情,但他並不相信我。


我確實是他最後一個病人。194444 ,我仍然記得我被允許坐到自己床邊的這一天,我的醫生睡在床上再也沒能起來。我聽說他得了間歇性高熱,不久就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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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無神論者的瀕死體驗


羅得尼亞(George Rodonaia )博士1989年移民美國,此前是前蘇聯莫斯科大學的精神病醫生,堅定的無神論者。


他經歷了一次有記錄的最長的臨床瀕死體驗1976年他被車撞後就被宣布死亡。他的屍體被停放在陳屍室三天,直到一位醫生作屍檢在他腹部切了一刀後才甦醒過來。此後他轉而研究靈修領域,拿到了他的第二個博士--宗教心理學博士。隨後成為東正教牧師。現為德克薩斯州Nederland市第一聯合衛裏公會教堂的牧師。以下是他對自己瀕死體驗的描述,這個描述被記錄在菲力普﹒伯爾曼(Phillip L. Berman)的著作《回家之旅》中:


關於我的瀕死體驗第一件事我記得的是我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黑暗的環境裏。我沒感覺肉身上的痛苦,我仍然記得我就是喬治。這種黑暗是我從沒見過的。我感到害怕極了,我從未想到會這樣。我對自己仍然存在感到吃驚,但不知道我在哪。一個念頭不斷在我的意識中翻滾:當我死後會是什麼樣。


我能夠控制自己的思緒了,我就回想所發生過的事。我為什麼在這黑暗中?我將怎麼辦?我想起了笛卡爾的名言:我思,故我在。於是我感到輕鬆多了,因為這時我才確信我還活著,雖然在一個很不一樣的空間。然後我想,既然我還活著,我為什麼不往好想呢。我是喬治,我在黑暗中,但我知道我活著,我是我自己。我不能往壞處想。


接著我想,黑暗怎麼會好呢。好應該有光。突然我就身在光亮中了,很明亮的光:白色明亮,強烈耀眼。就像照相機的閃光那麼強烈,但不閃爍。開始我覺得這光耀眼得使人痛苦,慢慢地我就適應了。我開始感到溫暖舒適,一切突然都變得挺好。


接下來我看到周圍到處是分子在飛,原子,質子,中子,到處都是。一方面,這些是雜亂無章的,但是另一方面,帶給我無與倫比愉快的是這些雜亂無章也存在著它們自己的對稱。這種對稱是美麗和統一的,它使我全身充滿了巨大的快樂。生命和自然普遍存在的方式呈現在我的眼前。這時我對我身體的擔心完全消失了,因為我知道我已不需要它,它實際上恰恰是我觀察世界的障礙。


我所經歷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所以我很難按照發生的順序來描述。時間似乎已經停滯了,過去,現在,未來對我來說已經完全融合在沒有時間概念的一體中。不知何時,我看到了我自己一生的經歷,在一剎那間我看到了自己的整個一生。


我意識到生命無處不在,不僅是世俗生命,而是無限的生命。所有這些不僅聯繫在一起,而且所有這一切本來就是一體。我可以在瞬間到任何地方去。我試圖和我見到的人溝通,其中有些人感到了我的存在,但無人理會我。我感到學習哲學和聖經的必要。你想要的你就得到。你想到的就會到來。我回到過羅馬帝國,巴比倫,挪亞和亞伯拉罕時代,所有的你能叫得上名的時代我都到過。


我充滿了所有這些美好的事情和經歷,直到當他們作屍檢切開我的腹部時,我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握住了我的脖子把我往下按,這力量是如此強大,以致我睜開了雙眼,感受到了劇痛。我身體冰冷,所以開始顫抖,被立即送進了醫院。


參考資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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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時代的新學科瀕死體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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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醫療科技的發展,越來越多的人能從死亡狀態下被救醒並報告大量的瀕死體驗。不管體驗者來自哪一種文化,處於哪個時代,或信仰何種宗教,瀕死體驗的內容和對本人的影響都極為相似。有人質疑瀕死體驗的報告究其本質是主觀性的個人經驗,到底是否有客觀的可證實的依據可循?康涅狄克大學的心理學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這樣回答,最客觀的並可證實的數據是瀕死體驗中的離體經驗的部份。人們在離體時會看到一些事物。這些事物是科學家們能調查驗證的。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庫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醫生在科羅拉多州丹佛市任聖﹒路克斯(Saint Luke’s) 醫院心血管主任期間,報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經歷瀕死體驗時有離體經歷。該病人是位盲人,但卻在靈魂離體時看到房間中有十四個人。雖然她不能辨別色彩,但卻在靈魂離體時看到物體,並能準確地描述手術室中發生的事情。斯庫恩梅克醫生說就好像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樣:她的描述與事實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瀕死體驗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頁。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此類事例,不勝枚舉。很多有瀕死體驗的人能精確描述在他們臨床死亡感覺器官不起任何作用時的,看到周圍的事物。比如在M.B薩波母(Sabom,M.B)的論著《死亡的記憶》(Sabom, M.B.,1982,Recollection of Death, London , Corgi) 中,記載一位年輕的美國婦女,在接受腦動脈瘤切除手術時,處於臨床死亡狀態中,手術後,她幸運地起死回生,報告了在她死亡時,經歷了深度瀕死體驗,其中包括離體經驗,並看到醫生們給她實施手術的各種工具,及詳細操作過程,經證實,她看到的一切景況,與當時的事實完全吻合。由此可見,靈魂離體經歷是可確證的客觀存在,這些為瀕死體驗的研究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近二十年來,有關瀕死體驗的科學研究大量發表在學術刊物上,如《柳葉刀》(THE LANCET)和《瀕死體驗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不斷刊登這一新研究領域的科學論文,但是,大多數瀕死體驗的研究是回顧性的,且只針對有此體驗的患者,往往科學家的調查與病人的實際經歷之間間隔五到十年,因此許多可能影響病人瀕死體驗的醫學因素不能精確測量。針對這一情況,荷蘭Rijnstate醫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爾醫生(Pim Van Lommel)及其同事對在1988-1992年間被成功搶救的33426-92歲的突發性心肌保塞患者進行了長達八年的追蹤式瀕死體驗研究。記載了這些病人發病時的病情,所用藥物,當時採取的醫療措施等細節。之後幾年,他又對這些病人進行訪問、測試,以檢驗他們是否對發病時的體驗,包括瀕死體驗,有記憶偏差。拉曼爾醫生的研究結果發表在200112月的國際權威學術期刊《柳葉刀》(THE LANCET)上。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臨床死亡,後經及時心臟起搏,人工呼吸及藥物治療重新恢復知覺。其中62人報告經歷瀕死體驗,具體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認識到自己已經死去,出現愉快的正面情緒,靈魂離體,穿過隧道,與一種光亮交流,觀察到各種奇異的色彩和天國景象,與去世的親友見面,回顧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經歷。通過嚴格的對比分析及統計檢驗,拉曼爾醫生發現瀕死體驗發生於病人沒有腦電波,心電圖的死亡狀態之時。並且瀕死體驗的有無與藥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無關。瀕死體驗的深度也與患者的病情無關。經歷瀕死體驗後,患者大都對生命的意義有了新的洞察,不再過份顧慮失去物質利益,也不再恐懼死亡。這種體驗也並未隨時間流逝,或發生實質性的記憶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定瀕死體驗的存在,即使是那些無神論者。可是對瀕死體驗的產生機理卻有多種學說,總體上可分為二大類。但任何一種學說必須能夠解釋在瀕死狀態下,當大腦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時,大腦是如何加工和貯存瀕死體驗的。


3.1 對第一類解釋的分析


一些學者認為瀕死體驗是瀕死狀態下大腦工作異常所造成的一種幻覺,比如一些化學物質,神經遞質和荷爾蒙或者缺氧對大腦的刺激而誘發產生。這類學說的主要證據就是一些藥物比如一種麻醉劑開他敏和致幻藥二乙麥角胺可以誘發出一些類似瀕死體驗構成要素的片段經歷,例如可以看到光。大腦缺氧或者二氧化碳過多有時也會誘發出一些類似經歷。然而許多研究表明這類學說是站不住腳的。


首先,瀕死體驗是生命受到嚴重威脅時發生的,此時不一定有缺氧或者大腦的異常工作。美國耶魯大學兒科腫瘤專家丹尼﹒考姆(Dianne Komp)報導許多瀕死兒童都有瀕死體驗,但沒有證據表明這些兒童的大腦工作異常。美國西雅圖兒童醫院對26位危重兒童病人進行調查,其中24位在瀕死狀態下感受到充滿愛意的光和其他一些瀕死體驗。同時調查的還有100多位對照兒童病人,他們都有大腦缺氧,認為自己將會死亡,實際上他們只是病情嚴重但不至於死亡,結果他們沒有一人有瀕死體驗。


藥物誘發的幻覺發生時,受試者大腦往往是清醒的,而許多瀕死體驗卻是大腦處在無意識狀態下發生的。有些瀕死體驗者非常接近於死亡,以至於記錄大腦活動的腦電圖呈現一片空白,即根本沒有大腦活動。在這種情況下,化學物質不可能激發大腦產生幻覺,因為大腦已經停止工作。


著名瀕死體驗科學家雷蒙﹒ 穆迪 博士和麥維爾﹒莫爾斯(Melvin Moody)博士收集了許多瀕死體驗案例,這些案例中的經歷是當事人死亡之時不可能有的。例如,一個病人心臟病發作,腦電圖和心電圖已成直線即已經沒有心跳和大腦活動,醫務人員經過最後努力宣布他已經死亡,但過了幾小時後,病人又活了過來,並可以絲毫不差地說出來大夫們是如何搶救他的,病房外的走廊裏都發生了些什麼,誰坐在休息室等人。這些不可能是由於大腦內的化學反應造成的,因為這些是在大腦停止工作後發生的。


其次,藥物和缺氧引起的幻覺一般是恐懼,偏執狂,迷惑以及對現實的扭曲和否認,而瀕死體驗卻是和平,寧靜,以及更加清醒地認識現實。他們常常是同時看到兩個不同的世界:我們這個物質世界和另外一個常人看不到的世界。比如,一個溺水死而復活的兒童看到在我們這個世界醫務工作人員正在竭盡全力地挽救他的生命,同時在另一個世界,上帝牽著我的手使我很安全。瀕死體驗者在經歷過藥物和缺氧誘導的幻覺後都認為二者是絕對不能等同而且不可混淆的。


還有人試圖從心理學的角度否定瀕死體驗的客觀性。例如有人提出靈魂離體的精確描述,除了大腦的神經生理作用,還受影響於對正確細節的選擇性記憶,經歷瀕死體驗與描述該體驗間隔中的見聞,講個好故事的傾向。如果真是如此,那麼在離體時就不應當看到三維空間中隱藏的物體。在一篇發表在1993年夏季期刊《瀕死體驗研究》的論文中,肯耐斯﹒瑞恩報告了這樣的一個案例:一個經歷瀕死體驗的婦女在靈魂離體後看到了醫院房頂上的一隻紅色的鞋,後來人們根據她的口述的確找到這只鞋,而且與她所描述的非常吻合。正是這只鞋使得一個原來懷疑她的瀕死體驗的醫生變成了瀕死體驗的相信者。此外,一些有瀕死體驗的人,事後獲得了預知能力( Precognition)。在埃爾薩色爾﹒費拉裏諾(Elsaesser Valarino)博士的著作《生命的另一面:瀕死體驗探索》(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 Death Experience)中,記載一位年輕女子經歷瀕死體驗時看到,自己和一個男人同兩個小孩子在一起。她康復幾年後,結婚生子,驚詫地發現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正是幾年前她經歷死亡時,曾經看到的景象。此類案例用幻覺完全不能解釋。


3.2 對第二類解釋的分析


一些瀕死體驗研究專家認為瀕死體驗是人的靈魂在另外時空的經歷,然後通過大腦將這些經歷表述出來。麥維爾﹒莫爾斯(Melvin Morse)博士認為瀕死體驗研究打開了了解人體大腦與宇宙神秘聯繫的大門。他和其他一些科學家提出人的記憶其實存在於人的大腦之外的宇宙信息庫中,而人的大腦不只是控制我們身體的一個計算機,它還是接受宇宙信息的一個接受器和轉換器。他甚至提出人大腦的右顳頁,海馬回及邊緣回結構就是發揮這個作用的部位,將之命名為上帝之點。他解釋瀕死體驗是人的靈魂在另外空間的體驗,它存在於宇宙信息庫中,人通過上帝之點”(大腦的右顳頁,海馬回及邊緣回結構)感受到這些經歷,然後表述出來。這個學說可以很好地解釋為什麼在大腦已經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後瀕死體驗還可以加工並儲存,因為它是另外空間的經歷,儲存在另外的空間,而不是肉體大腦的作用。這種學說還可以很好地解釋瀕死體驗的各種構成要素比如靈魂離體,看到天國世界,遇到死去的親戚朋友,回顧自己過去生活中的經歷以及看到未來發生的事情,因為這些事情都是存在於另外時空當中,而不是我們大腦中。


這種學說是有理論基礎的。以研製世界上第一個原子彈而聞名遐邇的美國洛斯阿拉莫斯實驗室的物理學家以及美國科學發現國家實驗室的科學家已經提出人類的思維和行為是以一種能量的形式釋放出來的,而這種能量並不會消失,而是儲存在宇宙的某個地方。而早在40年前,量子物理學家,如美國製造原子彈的曼哈頓計劃和氫彈計劃的主持人之一,著名宇宙物理學家約翰.惠勒 (John Wheeler ),和普林斯頓大學的埃弗雷特(Hugh Everett) 就已經系統地提出了多個時空平行存在的理論---多世界理論。


然而這一學說並沒有對瀕死體驗進行全面完整的解釋,許多問題的答案還是未知數。比如,靈魂到底是什麼?他和肉體的關係是怎樣的?另外空間的生命和物質的存在形式是什麼樣的?等等。


打開生死之門 探索靈魂奧秘(十一)


劃時代的新學科瀕死體驗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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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揭開瀕死體驗的神秘面紗


瀕死體驗是當前的一個前沿科學,是一個涉及醫學,生物學,神經學,精神學,心理學,物理學和社會科學等多種學科的一個綜合性研究領域。作為編譯者,儘管我們來自不同的科學領域,可就我們所涉獵到的知識來看,至今沒有一個現代科學理論可以解釋清楚瀕死體驗。有些宗教方面的著述雖然談到人的靈魂等一些現象,可是這些著述與現代科學相差太遠,很難被現代人理解和接受。


1906年美國馬薩諸塞州州立醫院麥克特嘉博士發現病人的死亡過程中,體重以每小時一盎司的速率遞減,在病人斷氣的一剎那,體重突減3/4盎司(排除病人死前掙扎的因素)。這篇論文發表在美國心靈研究協會的學術刊物上。1916年美國科學家卡特博士重覆此實驗,並用一種叫迪西亞寧染料染過的幕布觀察正在死亡的人體,看到在病人死亡瞬間,有一如霧般的發光體自病人體內升起,映在幕布上,不久就變成和病人身體一樣的形狀緩緩漂浮起來,飛向窗邊,神秘地消失,同時體重頓減3/4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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